从这到老家的高速路通车了,原来三、四个小时的路程现在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了。周末休息日也可以随时回去。按理说这应该是件挻高兴的事,可是心中却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漫延。在这一百多公里中每年都要穿梭来回好几次,早已习惯了这条路的气息。平时坐车回去时总把车窗开的大大的,吹着清清的山风,看一路风光想一程心事。
田畴阡陌、轻烟翠竹、雾霭云霞、浅滩白鹭、、、、、、春夏秋冬,四时风景总会陪伴着我的行程。而在高速路上这些依然存在的风景只能是飞逝而过,模模糊糊的一片,再也看不清它们真实的容颜。好多东西就这么矛盾着吧,辩证中的统一有时也有点强为其难,世间的事谁又能把一丝一缕都说得的明明白白,清清楚楚呢?
原来工作的地方在城郊,厂房被不高的小山和农民的地包围着,我们戏称那是“山里人家”。化验室的外面是一片长满三叶草的地,据说如果能找到四片叶辫的三叶草就会一生幸福。于是总有在那草丛间寻寻觅觅的身影包括我。可是直到我离开那儿也没有找到过四辫叶的三叶草。或许那只是人们的一种愿景或是传说。
工作之余总爱眺望远山,距离太远只感觉那山虽不高但却陡峭,一条弯弯的小路象一根细细的白线把山从头到脚轻缚。每当集市之日便会有如蚁的人影在那条线上晃动,我把它叫“悬线之舞”。
沟渠畔的那棵桃,初相见时和我一样高,树杆有小臂粗。我在窗里忙忙碌碌,它在窗外花落花开。每天来去都经过它的身旁,却并不在意它花儿的娇艳,最深刻的是它是斜着从坎坎的土壁里出来然后又向上生长的。倾斜的一株桃就这样定格在了记忆中。
得到与失去就这样交错不停,予你,予我,予他都被一样的月光照耀过、、、、、、
珍惜所有、、、、、
(爱秋于午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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